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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农民,却没有地(多被流转或征走了)是工人,却不属于哪个单位。这种尴尬的身份,只能被定义为农民工
当年,他们在依依不舍和矛盾重重的眼神里,扛着一个蛇皮袋子就出了门,从大山里的村庄,来到了大海边的城市。面对日新月异的城市步伐,他们有些惊慌又心怀忐忑。好在,绵绵的海风吹不蚀山一样坚强的心。他们什么都怕,就是不怕吃苦。于是,住工棚,睡马路,当苦工,做苦力,城里人不肯干的一切工作,都由他们争抢着包揽了下来。城市在他们的手里,长大了,变高了,扮靓了,城市却是刻薄的,为了把他们与城市人区别开来,念念不忘地给了他们一个“农民工”的封号。有了这个区分,很多的市民待遇,他们就无法分一杯羹了。及至今天,北京市民的孩子,可以凭籍身份以较低的分数,上较好的大学,而北京农民工的孩子,只有读职校的份。
并且,在长久的社会歧视中,让他们形成了自卑的心理性格,这才是社会,对他们最深刻的伤害。
不过幸好,他们有自己的念想。当超负荷的劳累换成一沓沓薄薄的钞票时,他们绝不肯多用一分钱,而是积攒起来,寄给远方大山里的老老小小小。那一片山,那一弯水,才永远住在他们的内心深处,那才是他们的根
第二代农民工是以出生于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为主体,具有农业户口,生活工作在城市的人群。他们,年龄轻,思想活跃,虽然少了父辈的坚韧淳厚,却多了学识眼界。他们在城市里,已是如鱼得水了。笔挺的西装,锃亮的皮鞋,已分不清了谁是谁。他们,俨然已成了农村老家的客人,老家的山头,叫不上一个名字了,农村的农活,基本上没做过。
他们,也只是那个城市的客人,虽然奋斗着想扎根这城市,却发现,城市这个主人,用它高昂的房价,硬梆梆的政策,板着脸。
于是,他们觉得自己,成了没根的浮萍,没有了何从何往的主意。
于是,随波而荡,漂到哪算哪吧,反正这个社会,很浮荡!